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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国,奢靡无度的“华清宫”。
丝竹管弦,靡靡之音,昼夜不息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、酒香和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甜腻熏香。巨大的温泉池水汽氤氲,池边铺陈着厚厚的、来自异域的珍贵毛毯。
雍国女帝赵怜儿,仅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鲛绡纱衣,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。她身段妖娆,肌肤胜雪,一张脸更是美艳绝伦,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。此刻,她正慵懒地张开檀口,含住旁边一位俊美得近乎妖异的青年男子——新晋的“骠骑将军”慕容冲——用嘴渡过来的一颗剥了皮的西域葡萄。
慕容冲年轻俊美,眉眼间带着一股邪气和阴柔的狠戾。他穿着华丽张扬的将军袍服,却敞着衣襟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。他一边伺候着女帝,一边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说着讨巧的话,逗得赵怜儿咯咯直笑,花枝乱颤。
“陛下,您看臣昨日烽火戏诸侯那一出,可精彩?”慕容冲邀功似的凑近,手指不安分地在赵怜儿光滑的肩头摩挲,“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将军们,跑得盔歪甲斜,狼狈得像群丧家之犬!哈哈,真是笑死人了!”
赵怜儿伸出染着蔻丹的手指,点了点慕容冲的鼻尖,媚眼如丝:“冲儿最懂朕的心!看他们那副蠢样子,比看任何歌舞都有趣!赏!重重有赏!朕库房里的夜明珠,随你挑!”
“谢陛下隆恩!”慕容冲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,顺势将赵怜儿搂得更紧。
池边侍立着众多宫女宦官,皆低眉垂首,大气不敢出。角落里,一个穿着深紫色宦官服饰、面容白净无须的中年太监,微微抬了抬眼,看向榻上那对旁若无人调笑的男女,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和冰冷的算计。他便是赵怜儿身边最得宠、也最有权势的大太监——高让。正是他,将慕容冲这个市井无赖引荐给了女帝,并一手将其捧上了“将军”之位。他需要一条听话的、能咬人的狗,也需要一个能分散女帝注意力的玩物。
“陛下,”高让用他那特有的、阴柔又带着谄媚的嗓音开口,打断了榻上的旖旎,“刚收到北边来的消息,咱们在昭国抚远郡……点的那把小火,烧起来了。”
赵怜儿正被慕容冲逗得心痒难耐,闻言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烧就烧呗,关朕什么事?昭国那个假仁假义的宋文宸,不是最喜欢收破烂吗?让他收!看他能收多少!最好把那些贱民都收过去,省得在朕的地界上碍眼!”她毫不在意,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高让眼中精光一闪,脸上却堆着笑:“陛下说的是。不过……这火既然烧起来了,咱们不妨再添把柴,让它烧得更旺些?也好给那位‘仁君’添点堵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奴才已安排人,在流民中散播消息,就说……昭国收容流民是假,实则是想将他们骗去北境苦寒之地开矿,做苦力至死!而且……他们施的粥里,都掺了绝育的药!要让雍国人断子绝孙!”
赵怜儿听了,非但没有丝毫怜悯,反而像听到了极有趣的笑话,笑得花枝乱颤:“哈哈哈!好!好主意!高伴伴,还是你最懂怎么让朕开心!就这么办!让那些贱民闹!闹得越大越好!让宋文宸那个伪君子焦头烂额!最好……最好让那些贱民把他的‘慈幼院’‘养济堂’都砸了!朕倒要看看,他还能‘仁’到几时!”
“陛下英明!”高让躬身,脸上谄媚的笑容更深,眼底的算计也更深沉。混乱,正是他这种人攫取更大权力的温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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