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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谈话其实只继续了几分钟,因为萧阳“忘了”带求职信,张立便给了萧阳他住的酒店电话,让萧阳第二天带上求职信和一应报表再同他联系。临走,张立又叫萧阳留个电话,萧阳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的手机号、宿舍电话通通留在了张立那个黑皮的电话本上。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接待室的时候,萧阳开口了,就像对一个老朋友解释自己的一个玩笑似的,他说:“张老师,其实,其实我叫萧阳,我是中文系毕业生,算不上什么笔杆子。”张立回头盯着萧阳看了看,明了一切似地笑了,他拍拍萧阳的肩,说“你丫,嘿嘿,好好好,我们明天见!”
然而并没有等到明天,当天晚上,就在萧阳买好盒饭,转身要往宿舍走的时候,他的手机就响了:
“是萧阳吗?我张立,你吃饭了没,要没吃出来咱俩一块吃怎样?”
是张立!
北京之夏【2】
人确实是个非常矛盾的动物。萧阳自从知道自己是同志的时候起,就已经做好了要一辈子拒绝爱情的准备。起初这种念头是模糊的,后来才逐渐清晰,尤其是大三那年他开始接触网络,通过和一些同志网友聊天,了解到同志爱情的有始无终后,他就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决定要放弃爱情了。萧阳想,如果放任自己去追求爱,那么自己的同志身份迟早都会有暴露的一天,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他将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多么大的伤害?在萧阳的价值观中,家人远比他的身家性命珍贵千倍万倍,既然如此,那么牺牲掉自己小小的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呢?因此,尽管他和一个聊得很投机的校友兼网友保持了一年多的联系,却始终没有通过一次电话,更不要说约会见面这样的亲密接触了。这个网友也即将毕业,而且已经把工作找回了老家长春,所以好几次都向萧阳强烈要求,在临走前要见一见。然而就在萧阳向这个人做出保证,不会和别的任何网友见面——他要永远远离爱情后的第三天,他就遇见了张立,并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地决定,想要开始新的人生。
张立给萧阳打来第一个电话的时候,口气是那么亲密,就像是和一个老朋友瞎扯似的,约他出来吃饭,又开始数落他们的年级长,然后又大谈南北方人的差异,说什么北方人是一碗清水,一眼见底,南方人则像碗浑水,太多算计。萧阳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改他慢热的性格,在电话上就和张立争论起来,说南方人才是清水,有灵性,北方人是泥水,憨兮兮。最后,两人都开心地笑了,然后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。
萧阳想要张立的爱情吗?也许,萧阳想要的只是能跟张立经常见面,为对方做点什么的机会。至于张立的爱情,萧阳觉得太遥远,所以一点也不奢求。萧阳还在想,他对于爱情最看重的是什么呢?或许他真正想要追求只是一种情绪,一种爱上一个人的感觉。
就像他和张立第一次“约会”那天晚上,几杯啤酒下去,张立的话多了起来。那天他们是在一家“串串香”吃饭,因为这种东西是这个城市特有的小吃,做法吃法相当于火锅,却远比火锅低廉,张立让萧阳决定去吃什么,萧阳便提议去吃这个小吃,一来很有地方风味,二来也不会叫张立太过破费。张立笑着说这下可以尝试真正的辣滋味了,但坐进小馆子里面后,萧阳还是要了鸳鸯锅。果然,张立吃了几片牛肉后,就再也不敢把筷子伸进红锅里面来了,他大口地喝着啤酒,然后就开始介绍北京的小吃,其实像冰糖葫芦、北京填鸭这样的东西,萧阳并不陌生,但他依然假装很好奇地听张立说,后来馆子里的人多了起来,人声嘈杂,张立又已经有了几分醉意,萧阳对张立的话只能听清大半,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扮演着温柔的听众,让张立说个痛快。张立后来突然对萧阳说了道:“小兄弟,知道吗,我特喜欢你!”张立这句话一说出来,立即被周围一群年轻人划拳作乐的声浪淹没了,萧阳以为可以这样蒙混过去,但他感觉到张立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脸上,于是他故作平淡地回答说:“张老师,我也很喜欢你啊。”“你丫,别叫我张老师呀,你要真觉得我老,喊我张队长得了。”“张队长?哈哈,那我的饭碗问题解决了?”“别,我可没这么说,不过,要你喊我两声张大哥呢,我就琢磨琢磨带你上京去。”
萧阳这天晚上体验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愉快,从这个角度讲,可以说这是他十八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。和张立分手后,他坐公交车回学校,但坐了一站路他就忍不住下了车,快步跑回了他们刚刚走出来的那家馆子,他突发奇想地想知道,会不会张立还坐在他们刚刚坐过的那张桌子旁。而且仿佛张立一定就在那里似的,萧阳还特意从人行道过到街对面,才敢往那个地方张望。张立已经不在那里,那张桌子被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占用了。萧阳稍微有点遗憾,但想到明天约了九点跟张立见面,他依然心情大好,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正面临着翻天覆地的改变……
走在北京西站,萧阳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。记得上一次从电动扶梯下到大厅的时候,萧阳闻到过一股臊臭,加上又刚好听到了一个老外用英语抱怨,这个建筑从外边看,活像一个大型公厕。所以,萧阳记忆里的西站一直是一个很脏很臭的地方,可眼前的西站完全不同,比起萧阳刚刚去过的西安机场都还要漂亮。或许这就是受心情影响的缘故吧?也是,和上次来北京相比,萧阳这次的心情有着天壤之别。上次萧阳是带着被放逐的孤独和惶恐而来,这次他却是满怀着期待与兴奋而至。
萧阳在扶梯上就远远地看见,人群里有人正举着一张“接**萧阳”的牌子。虽然来人并非张立,但萧阳心中还是生起了一股亲切感。他快步朝那个大约四十来岁,有些发体的中年男人跑过去。那个人显然也猜到了是萧阳,也迎了上来:
“是萧阳?嘿嘿,张大队长说了,往人堆里瞅,最漂亮的就准是你小子没错,哈哈。”
萧阳被这席客套话弄的有点窘,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不难看,但是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脸,在他看来男人就得要像张立那样的,瘦削的国字脸配着有神的小眼睛、挺拔的大鼻子和薄薄的嘴唇,才算好看。
“我叫刘大志,你喊我刘哥得了,我在我们队负责办公室,你以后啊就归我管,”刘大志一边做自我介绍,一边往萧阳手里接行李,“哟,你就这么一个包?”也难怪刘大志有这么一问,萧阳这次来北京可是来安寨扎营的,但他只带了一个小背包。那是出发前萧阳陪母亲逛商场时新买的,母亲担心萧阳路上不安全,又担心萧阳初来乍到的不方便,所以主张什么行李都不拿,等过去安顿好住处了再重新买。萧阳本来不答应,他觉得这样也太浪费了,于是爸爸就说,那你就给我们争点气,下次回来前长壮实些,你看你那样子,哪里像个警察,我们能放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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